某种意义上,这是国剧潮流的必然,那正是国产历史剧和年代传奇剧佳作频出的年代。
3. 会引入战地世界
影片会引发这样的争议,也与中日两国的文化差异有关。《我和妈妈的最后一年》中充满了日本特色的物哀美学,在接触外界事物的时候,内心触景生情,自然流露出幽深玄静的情感。男主角在母亲追寻半个烟花的时候,一直非常抵触,认为这是她在思念过去的情人,当初也是为了这个情人,母亲抛弃了自己一年的时间。但直到他亲眼目睹,才发现原来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的,是和自己在老家中,透过对面高楼看到的半朵烟花。当阿尔茨海默病侵蚀母亲的大脑,却没有夺走母亲对自己的爱,她内心深处最珍贵的记忆,依然是陪伴儿子长大的快乐时光。
如果你还对发哥的银幕形象有着不可磨灭的滤镜,那么《别叫我“赌神”》的全新预告片可能会把你拳头看“硬”:预告片一开始,伴随着赌场里此起彼伏的呐喊声,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发哥一改之前洒脱帅气无所不能的形象,此番他饰演的“吹牛辉”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“赌神”,而是一个人生失败的赌徒,同时也是一个做人失败的父亲。为了让先天自闭的儿子学着建立自己的人生,他不得不重新整理自己混乱不堪的失败人生,从赌博的深渊中拼命挣扎回来,带着儿子一起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,一起去往不可预知的未来。
“当代的年轻人Z世代,当他们观看《老友记》时,会认为《老友记》令人反感,充满冒犯。有些段子不是故意的,还有一些段子,在当时并没有如今的敏感度。”
在积攒了大量拍摄素材后,罗冬在剪辑中进行了戏剧构作,串联起“玉梅阿姨”从一段不成功的联谊关系飘到下一段,从一个不满意的住处寻到下一处。那些原生的素材会不会有更紧凑、更强烈、更有戏剧性和问题意识的构作方式?也许是有的。但《梅的白天和黑夜》现在的模样维持了一种温柔体恤的开放感,仿佛安静地凝视着市侩土壤里,无声无息地开出一大片野草花。